惡有惡報完整後續

2025-02-06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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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 O 裝 A 混黑的時候,玩過一個軍校生。

伏法入獄後,我親手調過的 Alpha 成了監獄長。

禁閉室里,他誘導我發熱,用腳踩住我脆弱的腺體,試圖侮辱我:「這樣也能爽嗎?」

「下賤。」

我撩起眼皮:「踩重一點,你沒吃飯嗎?」

「……」

1

監獄來了新獄長。

獄友對著人流口水:「新來的獄長好正啊。」

拿手遙遙在遠處身穿制服的男人身上比划著:「那腰,那臀,那腿……極品。」

我跟著他的話,目光從他的腰滑到臀,再到腿。

抬眼,正對顧準的目光。

嘖。

腺體都癢了。

顧準的核心和臀腿力量很好,我特地訓練的。

我喜歡粗暴一點的。

顧準的力氣就很大。

他曾是我最滿意的玩具。

顧准冷漠地掃過我,低頭垂眼,聽旁邊的警監說話。

那個警監叫白沐,是個 Bate。

顧准冷漠的目光落到他身上就有了溫度。

一種我從未得到的溫度。

白沐說:「剛進來的時候每天都在用刑,但沒有用,他嘴很硬。」

是在說我。

帽檐遮了顧准一半的臉,我看不清他的表情,只聽見他叫我名字時足夠生硬。

「林瑜在南區火併的時候,每次受得傷都比聯邦的酷刑重。一般的手段對他沒用,他是個不怕疼的。你不用自責。」

他口中的林瑜是我。

南區黑幫的頭目之一,一個窮凶極惡之徒。

而如今的獄長顧准,曾經是我這個惡徒養的寵物。

後來,也是他親手把我送進監獄。

畢竟是一張床上滾過的,顧准很了解我。

「以後林瑜由我來審,你不必再插手。」

白沐急了:「為什麼?阿准,你是嫌我沒用嗎?」

畢竟用酷刑審問我,是白沐在這監獄裡最大的樂趣。

顧准態度溫和:「不要多心,我沒有那樣想。」

他不讓白沐審,大概是怕白沐審出什麼不該知道的。

比如這位聯邦最年輕的少將,曾經為了抓獲我這個惡徒,忍辱負重給我做了五年的情人。

這件醜聞被聯邦用「臥底」兩個字遮掩,不被公開。

除此之外,還有更髒的。

當初我知道顧准暗戀白沐之後,特地打電話說我要認罪伏法,把正在查我的白沐騙到了莊園。

白沐被領到房間,一門之隔,我逼顧准在衛生間裡跟我玩。

白沐一來,顧准就又凶又狠的。

大腿都給我撞青了,還把我肩膀咬出了血。

我扇了他好幾巴掌,又笑嘻嘻地親他的耳朵,問:「刺激嗎?」

顧准眼眸暗沉,恨意不加掩飾,捂著我的嘴,不讓我說話,也不讓我叫。

生怕被白沐聽見。

不過顧准應該也覺得刺激。

因為他比往日都要興奮,滴到我背上的汗都要熱幾分。

那時候的我,搞完顧准,還要披著浴袍出去,大大咧咧的露著胸腹的吻痕給白沐看。

仗著他聞不見信息素胡說八道:「不好意思,久等了,新收的 Omega 太美味,有點停不下來。」

再朝白沐下腹掃一眼,揚眉調侃他:「白警官要不要試試?我把人借給你玩兒兩天。」

白沐聽得面紅耳赤,不敢看我,恨恨地罵我「混蛋」。

但我不介意他罵我。

因為我能把顧准調成最可心的玩具,白沐功不可沒。

只要我用白沐威脅顧准,他就能忍下所有屈辱,什麼花樣都隨我,有時候還能說兩句軟話。

進監獄之後我對自己的前半生進行了深刻的反思,得出結論——做人不能太狂,會遭報應。

以前我讓白沐做我 play 的一環時,也沒想到有一天我能做階下囚,干看著顧准跟他在我面前卿卿我我。

早知道就該玩兒死顧准。

讓他死我床上,就沒這一遭了。

放風結束。

我拍拍屁股起身往回走,突然有人湊上來,貼在我後頸聞了聞。

「林瑜,你好香。」

鼻子都快蹭老子抑制貼上了。

我應激了,打了個激靈,猛地回身一拳砸到那雜碎臉上。

把人摁到地上揍,拳拳到肉,把人打得滿臉血,揪住他的領子問:「再來聞聞,爺香嗎?」

那人舔了舔唇角的血,笑得很瘋:「香。」

不怕死的往我耳邊湊了湊:「我聞到了,小草莓~」

我眸光微冷,再次揮拳。

找死。

背上一痛,電棍甩到我身上,我瞬間沒了力氣。

幾個獄警撲上來,把我摁到地上銬起來。

一雙嶄新的警靴踩到眼前。

是顧準的聲音壓下來,公事公辦:「2745,尋釁滋事,禁閉三天,立刻執行。」

我掙了兩下,抬眼看他:「長官,他摸我,我才動手的,只關我一個不合適吧?」

「不合適?」

顧准無情開口:

「那就五天。」

……

這根本就是以權謀私。

顧准絕對是在報復我。

2

禁閉室又小又黑,在裡面待著,時間會被無限拉長。

腺體越來越脹,越來越癢。

發熱了。

顧准把我的發熱期勾提前了,滿屋子都是草莓味。

我咬著手臂,雙眼發紅,克制著發熱期帶來的不適。

那種空虛,不僅是生理上的,還有心理上的。

孤獨不安難過像洪水猛獸,很難忍。

但對我來說早已習慣。

在沒有顧准之前,我的發熱期都是這麼度過的。

把自己鎖在屋子裡,硬抗。

二十五年了,除了顧准,知道我是 Omega 的全死了。

我殺的。

我把顧准馴成專屬玩具之後,發熱期就好過多了。

我會強迫顧准抱我,用各種難聽的話刺激他,讓他發狠,越狠越好,越用力越好。

那種感覺很上癮,顧準的信息素會纏繞我的,強勢入侵,撫平我每一個顫抖的末梢。

想到那樣的場景,我都爽得發抖。

想被他抱。

伸長了脖子,靠著牆壁,手往褲子裡摸。

剛摸進去,禁閉室的門開了。

有人快速進來,關上門,扶了扶帽子,看了我一眼。

顧准帶來了一盞燈,放到桌子上,拉了張椅子在我面前坐下,借著微弱的燈光打量我。

我看著他的臉,舔了舔乾澀的唇,目光迷離,手上荒唐。

仰著頭喘息,故意叫出聲。

顧准卻無動於衷。

是了,他嫌我。

當初如果不是我強迫,顧准根本不屑於碰我一下。

每一次糾纏,對我來說是解藥。

對顧准來說,是恥辱。

事到如今,我也不指望顧準會主動屈尊撫慰我,只想看著他的臉爽一把。

要是能勾出他的信息素就更好了。

但是沒有。

顧准很冷靜。

他就坐在那裡,冷漠地看著我發熱,欣賞我的痛苦,注視我的渴望。

看了半晌,他雙腿交疊,往後靠了靠,問的直白:「莊榮的藥廠在哪兒?」

莊榮是聯邦黑幫勢力的龍頭,我的頂頭上司。

顧准問的藥廠,是聯邦最想知道的。

禁藥是一條巨大的、流淌著金子的產業鏈,莊榮藏得很嚴,聯邦查了幾年都沒查到。

在沒有問出藥廠之前,聯邦不會讓我死。

我要想活,這張底牌,就不能交。

「想知道?」我滿頭大汗,靠著牆,肆無忌憚地打量他,「放一點信息素,給我聞聞。」

「給我聞聞,我就告訴你。」

「想要?」

顧准緩緩俯身壓低,手放到後頸,作勢去揭抑制貼,看著我刻意引誘,「那就爬過來,離近點兒。」

我吞了吞口水,幾乎已經能聞到他的味道,下意識地往前爬了爬,抓住顧準的褲角,仰著下巴往上湊。

顧准突然往後一靠,長腿一伸,微微用力,輕易把我踹趴了。

不等我起來,冰冷的鞋底踩上了我的後頸。

在我脆弱的腺體上碾了碾,態度惡劣:

「要我的信息素?你配嗎?」

「你以為,我還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嗎?」

顧准這是借公事報私仇。

當初他剛被我抓回來,說什麼都不肯聽話,想親一口,都得先跟他打一架。

烈得很。

所以我給顧准用了藥,讓他進入易感期。

易感期的 Alpha 很脆弱,顧准也是。

他會在易感期求我撫慰,而我為了懲罰他,只是冷眼看著,一下都不碰他。

直到把顧準的骨頭馴軟。

一個剛進入單位實習的軍校生,就這樣被他最憎惡的惡徒馴成了聽話的狗。

那時候,他再恨我,也只能在床上泄憤。

顧准踩在我腺體上的力道重了些,我沒忍住,哼了一聲。

顧准惡劣地譏諷我:「怎麼?這樣也能爽嗎?」

「真是下賤。」

我知道顧準是想羞辱我。

但是,我真被踩爽了。

腺體又脹又癢,顧准踩那一下剛剛好。

我撩起眼皮看他,故意撩火,想把他逼走:「再重一點,你沒吃飯嗎?」

「你要是不行,可以再給我叫個 Alpha 進來。」

發熱期的 Omega 太脆弱了,我怕神志不清時會說一些不該說的。

顧准陰沉地盯著我。

可能是羞辱失敗,不高興了。

他真的沒當惡人的潛質。

明明踩著我,卻還是被我左右。

顧准撤了腳,把我從地上揪起來:「是不是只要能讓你爽,任何一個 Alpha 都可以?」

「當然。」我不怕死地笑,「我現在也沒得挑,如果長官能發發善心,就給我找個帥一點的。」

顧准抿了抿唇,目光似刀:「林瑜,你真髒!」

髒?

髒以前不也舔我一身口水嗎?

我嗤了一聲,被躁動的信息素折磨得眼尾都紅了:「罵夠了嗎?可以幫我叫人了嗎?」

顧准冷笑一聲:「我憑什麼給你叫人讓你爽?這裡是監獄,不是你的銷金窟,沒有男孩給你玩兒。」

扔開我,往後一靠,殘忍開口:「你忍著吧。」

3

發熱越來越嚴重,衣服汗津津的貼在身上,我難耐的在地上亂蹭。

顧准在混亂中引誘我:「告訴我藥廠的位置,我就給你信息素。」

見過主人馴狗的,沒見過狗還想馴主人的。

我連笑的力氣都沒有,抬手去掐自己脆弱的腺體。

威脅我?

顧准瞳孔緊縮,扣住我的手腕:「你瘋了?!」

我顧不上他,這次的發熱來勢洶洶。我這會兒甚至想跪到顧准面前,他要什麼都給他,只要給我信息素。

我瘋了一樣用頭去磕地,想把自己撞暈。

顧准看著我,抿了抿唇,撕開自己的抑制貼,放任柑橘的味道在黑暗的空間流淌。

勾動我的信息素,一點點撫平我的躁動。

我舒服了一些,無意識地貼近他。

顧准眸光微動,抬手,要碰到我的腺體時,他的通訊器響了。

那邊傳來焦急的聲音:「長官,餐廳發生了暴亂,白副受傷了。」

顧准眉目冷凝,毫不猶豫地推開我,貼上抑制貼,匆匆往外走:「醫務官去了嗎?我馬上到。」

信息素的粘連被強制撕開,我目光空洞了一瞬,「顧准」的名字啞在喉頭。

「別走……」

再碰碰我。

他沒有聽見。

黑暗,空虛,寂寞再次席捲而來。

我蜷縮在地上,脆弱得想哭。

該死的發熱期!

4

禁閉室的門再次被打開時,我已經被發熱期折磨得手腳發軟了。

我懶得抬頭,聽腳步也能聽出來。

是白沐。

我剛進監獄的時候,他審了我三個月。

各種酷刑在我身上走了一遍。

後來我聽到他的腳步都應激。

白沐看著溫吞,手段卻很變態。

他最愛抽我。

先用鞭子一點一點把衣服抽爛,讓我光著。

再一點點把我的皮子抽爛。

抽完之後,又親手把我的傷口縫好。

每次用刑,白沐都很興奮。即便他有意克制,但次數多了,我還是能看出來。

白沐興奮的時候,眼睛會很亮,瞳孔緊縮,呼吸會快幾個節奏。

腺體被他用指腹搓了幾下,似乎是想擦凈上面的灰塵。

接著,那裡被蓋上了一層抑制貼。

白沐的聲音很溫柔:

「南區最大的惡徒林瑜,竟然是個 Omega。」

「你猜,讓監獄那群 Alpha 知道,你會遭遇什麼?」

「會被那些傢伙玩兒爛吧。」

手指隔著抑制貼狠狠摩擦我的腺體:

「林瑜,你收好你的信息素,別總勾引顧准。」

「不然,我會有很多辦法,讓你生不如死。」

這兩個人,竟然還玩兒雙向暗戀。

白沐還不知道,他曾經聽過的春宮,另一個主角就是顧准。

真有意思。

我咧了咧嘴,報復他:

「白警官,顧准跟你說過我嗎?」

「你知道他被我當作緩解發熱的工具用了五年嗎?」

「顧準的信息素很賤,它的主人再不情願,也阻止不了它勾著我的信息素瘋狂求歡。」

我攢夠了力氣,猛地掀開白沐,將他撲倒,壓到他身上,掐住他的脖子:「顧准對你有那種熱情嗎?你見過他瘋狂索取的樣子嗎?」

在他頸間嗅了嗅,貼著他的耳朵說:「他對你,起得來嗎?」

白沐沒什麼情緒,也沒有反抗,任我掐著。

瞳孔緊縮,呼吸很快。

爹的,還給他掐興奮了。

本來想激怒白沐,讓他給我一槍。

石峰監獄的醫療條件很差,我重傷昏迷,就會被轉移到隔壁星球,只要上了飛船,我就能跑。

但現在這情況,這個方案是行不通了。

白沐這個變態小娘炮,一點脾氣都沒有。

我眼眸越來越沉,手下越來越重。

這或許是我為數不多的,能弄死白沐的機會。

而殺死警監,大機率也會被轉移到更高級的監獄。

為什麼轉移不重要,只要上了飛船,就有很大的操作空間。

突然,白沐沖我笑了一下,在我手下艱難喘息:「顧准回到聯邦之後,接受了半年心理疏導……他覺得自己髒。林瑜,顧准噁心你,噁心到……自我厭惡。你強迫有什麼用,顧准永遠,不可能愛你。」

我的心冷不丁疼了一下。

雙目猩紅。

誰要顧準的愛了?!

禁閉室的門被撞開,有人快步走進來,一腳將我踹開。

那一腳太重,我癱在地上,半天起不來。

側頭,看到顧准扶起白沐,問他:「怎麼樣?」

白沐搖了搖頭,低聲說:「我只是想給他送一張抑制貼……沒想到。」

操,棋差一招,被陰了,死綠茶。

顧准眼眸沉冷,吩咐身邊的警衛:「把犯人帶到審訊室。」

助骨應該是被踹斷了,我忍著疼被獄警扯起來,盯著顧準的背影,很沒意思地說:「是他先來惹我的。」

不知道怎麼激怒了顧准。

他掏出槍,對準我,扣動扳機。

我瞳孔緊縮。

子彈划過我耳側,打在身後的牆上。

顧准握著槍,眼神冷漠:「2745 號,這是在監獄,不是在南區。」

「不管什麼原因,你謀殺警監,依據聯邦法,我可以立刻處決你。」

「你最好搞清楚,在這個地方,你的命,在別人手裡。」

我盯了他片刻,舉手投降,笑:「不敢了,長官。」

低聲重複,自嘲:「再也不敢了。」

真是被發熱期給害慘了。

竟然狼狽到去向一個恨我入骨的 Alpha 解釋什麼。

5

在審訊室挨了頓鞭子,被放出來時,我順走了一把小刀。

在宿舍上廁所,曾煒偷偷湊過來,小聲說:「瑜哥,我演得還不錯吧?」

我隨便揉了揉他的腦袋:「少說話。」

前幾天那出戲是我演給顧准看的,說什麼做什麼,我都提前教曾煒了。

他提起我的信息素,我才能真生氣。

演得真,顧准才不會懷疑。

演這一出,一是想被關禁閉,安全度過即將到來的發熱期。

第二,是想試探顧准,為越獄做準備。

石峰監獄在荒星上,只要拿到顧準的信息素,就能騙過智能核查,獲得監獄的一半權限。

如果再拿到顧準的智腦,就能驅動飛船,那樣我就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跑。

還要再騙顧准一次。

我拿了審訊室的刀,顧准很快就能查到。

但三天了,顧准都沒找我。

直到第四天挖完礦,我才被獄警帶到了一個房間。

我舒了口氣,他再不找我,我就要換路子了。

顧准坐在桌子後面看文件。

石峰在荒星上,磁場太亂,信息都靠紙制文件傳遞。

他沒抬頭,淡聲說:「拿出來。」

我裝傻:「什麼?」

「你偷的刀。」

「不知道你在說什麼。」

顧准放下文件起身,走過來,手從我褲子口袋摸進去。

骨節隔著薄薄的布料無意蹭我的大腿。

我衝著他的喉結吹了口氣:「長官,你在非禮我嗎?」

顧准不搭理我,沒有在我褲兜里找到刀片。

看了我一眼,扣住我的臉,捏開我的嘴巴。

用牙齒咬掉右手的手套,手指探進我嘴裡。

從我口腔里摸出濕噠噠的小刀片,扔到桌子上。

「私藏兇器,我能給你上電刑。」

我伸著舌頭,去舔他的手指:「那就來,不用憐惜我。」

顧准沒有動:「林瑜,你怕死嗎?」

當然,沒有人不怕死。

況且我還活得這麼努力。

「怕死,就聽我的話。」

「乖乖在監獄裡待著,好好改造。」

我笑了:「長官,我可是無期。」

好好改造也出不去。

「無期,也比死了強,你說呢?」

我不認同。

無期跟死了有什麼區別?

我看著桌子上的刀,逼近顧准,作勢去拿刀:「上一個進監獄的 Omega,是被人搞死的,死的時候,腺體都被咬爛了,長官,你可憐可憐我,我只是想防身……」

顧准扣住我的左手腕,我趁他分心,快速撕掉他後頸的抑制貼,又反手撕掉自己的。

信息素瞬間纏繞起來。

柑橘歡呼著奔向我,舔舐我每一根信息素。

它背叛了它冷漠的主人。

顧准瞬間眼睛就紅了,憤恨地瞪著我,理智幾乎要被吞噬了:「你……」

我笑了笑,堵住他的嘴。

剛碰上,就被顧准鎖住腰,摁著我的頭瘋狂撕咬。

多少帶點不甘。

呵,這點定力,還跟我斗?

顧准將我放到桌子上,從嘴巴吻到下巴,在我喉結上舔吻。

我仰著頭,摸摸他的腦袋,說:「再重點兒……」

顧准聽話地咬了我一口。

我爽了,輕聲說:「小狗,把我的衣服撕了。」

6

顧准喉結滾動,一邊撕我的衣服,一邊不滿地反駁:「林瑜,我不是你的……狗。」

我撐著桌子後仰,方便顧准親:「在我身上舔來舔去還不是我的狗嗎?」

顧准恨恨地咬我,摸到我的腹股溝,卻不敢再往下,下意識地求我下命令:「林瑜……」

「長官。」我舔了舔他的嘴唇,拉著他的手往下走,「來,弄死我。」

箭在弦上,門被敲響了。

白沐的聲音在門外:「獄長,您在嗎?」

顧准僵了一下,更興奮了。

「……」

這情況,挺眼熟的。

顧准真的被我訓得很好,聽見白沐的聲音就應激。

骨子裡也是個變態。

我給顧准加了把火,貼著他的耳朵輕聲說:「獄長,白副官叫你呢。」

顧准更熱了,重重揉我的腺體,用冷淡地腔調說:「有什麼事嗎?」

白沐的聲音傳進來:「查房時,2745 不在,我來請示一下。」

顧准摁住我的腰,一本正經:「我提審了。」

白沐沉默片刻:「阿准,我可以進去嗎?之前傷口裂開了,想讓你幫我包一下。」

笑話。

他進來了我還怎麼搞?

顧准皺眉,準備回答時,我用腿勾住了他的腰,低頭,把腺體湊到他唇邊:「顧准,標記我。」

瞬間就留住了顧準的神思。

他看著我,瞳孔緊縮:「你說……什麼?」

我重複:「標記我。」

「讓我成為你的 Omega。」

我剛把顧准綁回去那會兒,他床品不好,情不自禁時,總想咬我的腺體。

每次都會被我扇。

有一次,真被他咬上了,還沒來得及注入信息素,就被我一腳踹開了。

踩著他的臉說:「再敢咬我腺體,老子把你的狗牙掰了!」

顧准啞聲問:「為什麼我不能標記你?」

我嗤笑:「你算什麼東西,也配當我的 Alpha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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