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O重金求子後完整後續

2025-02-06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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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天見面流程,掏出合同,他挑刺,我罵秘書,合同丟一邊,開始脫衣服……

最後累趴下,窩在他懷裡聊著聊著閉上眼睡覺。

父母從小教我們獨立,我從會走路開始就一個人睡。

如今身邊多躺一個人,竟意外的適應。

可能因為他是個貧窮大學生,沒心機好拿捏。

也可能因為,他的信息素讓我非常安心。

慢慢的,我不僅坦然接受了自己身體的反應,接納的手指還增加到了三根!

嘿嘿我可真厲害。

但發熱期遲遲沒來。

好在大哥聯姻對象未定,二哥的人工計劃似乎也停了。

這件事變得沒那麼緊急。

下午在盛濯學校附近辦事,想到好幾天沒看到他打球,開始心痒痒,反應過來時,已經不自覺走上了熟悉的路。

【你在球場嗎?】

他很快回覆:【在上課。】

靠。失策。

但來都來了,乾脆坐下看看。

這些人……好像一群猴子啊,進化完全了嗎?

怎麼能把球打成這個樣子?

進球了嗎就開始歡呼?

硬著頭皮堅持了一會,想著盛濯也該下課了,準備起身離開。

「同學你好。」

長椅另一端忽然坐了個人。

我張望了一下,四周沒別人,於是指指自己。

「叫我嗎?」

他咧嘴笑,「你還挺可愛。」

……

這段時間沒梳大背頭,剛才下車脫了西裝外套,摘了領帶,這就從大叔變成可愛同學了?

「我看你坐這兒看很久了,喜歡?」

我確實很喜歡籃球。

小時候的夢想是捧起奧布萊恩冠軍獎盃,後來長大了,明白有些夢想,註定只能是夢想。

可,至少讓我贏一次吧。

在大哥和二哥面前,我還從來沒贏過。

「喜歡哪一個?」

我愣了一下,他問的什麼,喜歡哪一個籃球明星?

還沒出聲,就聽到他接著說:「害羞了?不是來看我的嗎?」

……

淦,我還天真地以為他懂我。

「不是。」我搖搖頭,「我是來推銷保險和清潔劑的。」

「哈哈哈,什麼清潔劑,我能用嗎?」

「你?」

「對。」他忽然湊過來,含著笑,壓低了聲音,「我現在,思想有點兒齷齪。」

……

屁股抹油了嗎,怎麼一下子從另一頭哧溜到這頭了。

有些不適,感覺需要清潔劑洗洗我的眼睛和耳朵。

他見我轉身要走,不依不饒地跟上來。

「說嘛,哥哥照顧你生意。」

我加快了步伐。

「喂,和你說話呢。」

他終究沒追上來,因為盛濯出現在了面前,一聲不吭攬住了我。

身後的糾纏頃刻之間變成了低聲暗罵。

見過形形色色的 alpha,多的是自以為魅力無敵,沒得到想要的反應就惱羞成怒的。

此刻沒多意外,低頭劃開手機。

「你待會還有課嗎?有的話先去忙吧,我自己回去。」

走出好長一段路,始終沒得到盛濯的回覆。

偏過頭,看見他下頜線緊繃。

「怎麼了?」

盛濯抿了抿唇,緩緩開口,「沒課,去我宿舍吧。」

12

無比慶幸自己只穿了襯衫,沒被宿管阿姨攔下。

「你室友在嗎?」

「不在。」

「好累噢,還要爬幾樓?」

「馬上到。」

有問有答,語氣也正常。

但我看著他的背影,總覺得哪裡怪怪的。

隱約覺得他心情不太好。

樓梯上有人和他打招呼,視線繞個彎,落在我身上。

盛濯忽然停下腳步,不由分說牽起我的手。

略感意外,但有更在意的事:「怎麼他們都叫你盛少?你該不會在學校搞小團體霸凌吧?」

他含糊應了一聲,打開門。

「去洗澡。」

這麼著急直奔主題,我還想聊會天呢。

「沒拿換洗衣服,晚上吧。」我掃了一圈宿舍,「這裡也不方便。」

「穿我的。」

……

好強硬,好執著。

我有點不高興,到底誰是金主啊。

「我現在不想。」

兩人僵持在門口。

他平靜地注視著我,「那什麼時候想?」

難道他以為我滿腦子只有這件事嗎?

雖然最終目的是那樣沒錯,但這段短暫的、一眼望得到頭的相處時光里,我們明明可以給彼此留下一點床事以外的美好記憶。

莫名煩躁。

「你少管我。」

我繞開他,打量起宿舍的布局。

一個床位邊貼著幾張海報,我正要湊過去看看,手臂被大力握住。

猛地一拽,被迫迎上他的目光。

「想和誰?」

我愣住了。

「啊?」

「不想和我,想和誰?」

「……除了你還有誰?」

盛濯抿緊了唇,幽邃的雙眸簡直要把我望穿,好半晌才鬆開我,乾巴巴開口。

「……去球場不是物色新目標?」

語塞。

單純看球不行嗎!

他又盯著我看了好一會,緊繃的神情才鬆弛一些。

「別找別人。」

聲音悶悶的。

心頭的火氣頓時消散。

「……我沒找。」

「哪裡做的不好告訴我。」

「知道了。目前沒有不好。」

「讓我咬一口。」

「?」

盛濯看向我的頸側,喉結滾了下。

「你身上有別的 Alpha 的味道,我很難受。」

噢,那個油膩男留下的。

剛才他孔雀開屏似的一個勁兒釋放。

從分化到現在,我在安撫中心接觸了很多信息素,相當於換了無數個賽博 alpha 伴侶。

除非暴力惡意壓制,日常生活里這點,影響微乎其微。

我是無感,但對盛濯這樣情史空白的小 alpha 來說,恐怕潛意識被狠狠挑釁,天都塌了。

「要不我還是洗個澡吧。」

襯衫衣擺被拽住。

「江秉,你都願意讓我進去了,為什麼不讓咬腺體?」

……死小孩都敢直呼大名了。

其實沒什麼特別的理由。

我誠懇地看向他:「我怕疼。」

盛濯眸光閃了一下。

「不疼。」

「真的不疼。」

「很輕的,一下子就好了。」

……

他看起來真的很難受。

「……行吧。」

剛鬆口,下一秒,盛濯將我死死抵在了牆上。

13

死騙子。

痛得我飆眼淚。

嘴巴還被他緊緊捂住,咒罵哀嚎和抗議一聲都發不出。

不知道過了多久,痛覺慢慢消散,注進腺體的信息素在身體里裊裊盪開,泛起點奇異的感覺。

眼淚不流了,另一個地方開始流。

草,怎麼回事。

好奇怪。

什麼死反應,開閘了嗎!怎麼控制不住!

我慌了,奮力掙紮起來。

可一切反抗都變得綿軟無力。

盛濯埋在我後頸的腦袋撤開一點距離,呼吸卻一次比一次炙熱。

我痛罵:「盛濯,你特麼想造反?」

他一聲不吭,再度壓下來,在腺體上狠狠吮了一口。

我老實了。

再不老實,感覺魂都要被他吸走。

下巴被他扳著,被迫後仰張開,吞下略帶血腥味道的深吻。

他好像有點失控。我慌亂地想。

腰上的手摸索著解鈕扣,低沉沙啞的聲音打在耳廓:「江秉,我要動真格了。」

「……什麼真格?」

……草!

我瞬間瞪大了眼。

徹底痛清醒了,拚命想躲,卻無處可逃。

「不、不是說到了發熱期再……嗷……」

「嗯。」他隱忍著聲線的微顫,牢牢扣住我的腰,「你太怕疼了,我怕你到時候適應不了。」

是、是這樣沒錯……

我咬咬牙。

忍住,忍住!

富豪榜第一的位置!老子坐定了!

但我好歹是個錦衣玉食長大的矜貴少爺,匆匆忙忙在大學宿舍交出自己也太將就。

「我不要在這裡……去酒店。」

盛濯沒給我叫司機的時間。

他用一件長外套罩住了我,擁著我下了樓。

坐進副駕駛,看到他掏出車鑰匙熟練發動。

我緩緩扣出一個問號。

「你的車?」

「嗯……」

他含糊其辭,「借的。」

「誰會把布加迪借給一個大學生?」

「……租的。」

「……」

能明白他毫不猶豫跟住我這個金主的原因了。

我思忖幾秒,拿出了年長三歲的姿態:「盛濯,年輕人虛榮很正常,但你要注意度,超前消費不是一個好習慣……嗚哇!」

盛濯一個猛起步把我拍在座椅上。

「江總,如果不想孩子誕生在車上,就閉嘴。」

我不僅閉上了嘴還夾緊了腿。

車最後停在一套公寓樓下。

張望了一下附近樓盤,心裡浮起疑惑。

盛濯打量著我的表情:

「我朋友家……不,是我租的房子。」

一進門,冒出來兩個傭人彎腰幫換鞋。

……

他頂不住了。

「其實,我有一點小副業。」

我遲疑地停下腳步。

怎麼辦。

盛濯似乎並不像調查報告說的那樣,來自普通脫困家庭。

相反的,他有點資本,可能還有點手段。

我選擇貧窮大學生,不僅因為他們年輕單純,更因為他們在我面前幾乎毫無還手之力。

要是 Alpha 不知好歹產生糾紛,我可以憑階級和權力,輕鬆讓其閉嘴。

想了想,我試探著問:「盛濯,你喜歡小孩嗎?」

「嗯?」他單手抱起我,推開房門,「現在別說這種讓我興致全無的話。」

看來是不喜歡,我也不喜歡。

但人為了錢,是可以彈性變化喜好的。

「如果這個小孩將來很有錢呢?然後正好你缺錢……」我頓了頓,「我是說如果,你會怎麼做?」

你會不會和我撕破臉,來爭奪小孩撫養權?

「江秉。」

盛濯雙手撐在我身側,擋住了頭頂光線,看不清表情,卻能感覺到他一臉認真。

「如果我說,一開始,我連錢都沒想要,你會怎麼想?」

「啊?」我懵圈,「那你要什麼?」

盛濯直起腰,乾脆利落地脫下衣服。

「待會兒告訴你。先辦正事。」

14

事情只辦到一半。

大哥來了電話,言簡意賅,老爺子情況不太好,讓我速速回去一趟。

大腦瞬間白了。

意識回籠時,盛濯已經為我穿好衣服。

「我送你。」

一路上整個人止不住地抖,寒意一圈圈在身體里衝撞,血液涼透。

我覬覦他的遺產不假,希望他長命百歲也不假。

人總是這樣,感性與理性的矛盾體。

就像本能告訴我應該離開盛濯,身體卻不自覺靠近。

車在紅路燈前停下,盛濯緊盯著五十多秒的倒計時,忽然解開了安全帶。

我迷茫地望向他。

他欺身湊過來,在挨到的那一瞬,被我堪堪避開。

「盛濯,我現在沒心情。」

「不是你想的那樣。」

下巴被輕輕捏住,唇上落下一個清淺的吻。

和以往情慾濃烈拆吃入腹的吻不同,它小心翼翼的,十足溫柔。

周身被他的信息素圍繞,或許因為標記過,信息素輕而易舉滲進皮膚,融進血液。

撫平了每一顆細胞里的驚慌和害怕。

他在安撫我,像一個合格的伴侶。

明明,我不是他的 omega。

紅燈轉綠,後面車子鳴笛催促。

盛濯坐回駕駛座,起步駛出。

直到醫院,我都沒再發抖。

15

一路上設想了很多慘烈模樣。

可能形容枯槁,可能蒼白衰竭。

沒想到一推開門,就看到老頭滿臉紅潤調戲小護士。

……

嗎的。

我到得最晚,大哥二哥朝我一點頭,紛紛退出了病房。

「沒事別隨便嚇人。」

我沒好氣地坐下,從床頭柜上摸出一個橘子。

老頭瞅瞅我的後頸,又瞅瞅我凌亂的衣領。

眼尾笑開了花。

氣得我往他嘴裡塞了大半個橘子。

他邊嚼邊笑。

「總算能放心地去找你們爸媽啦。」

心忽然一沉,表情僵在臉上。

我試圖在他臉上找出玩笑的痕跡,可是,沒有。

「……瞎說什麼,你現在看起來能把他倆掄起來揍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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