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風知我意完整後續

2025-04-09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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備戰雅思,我做精聽做到崩潰,給竹馬發消息:「做一次三小時正常嗎?」

竹馬秒回:「?」

「做完一點感覺都沒有,是不是我不行啊?」我欲哭無淚。

竹馬:「這對嗎?」

我疑惑:「這有什麼不對?」

「你快來我家和我一起做 。」

1

我從小就暗戀季岑白,無奈季岑白就是個木頭,每天只知道學習。

大四那年,他直接拿到了劍橋的 offer。

於是我也嚷嚷著要出國。

「你忘記你四級連分數都不顯示了?」季岑白看了看我,開始搖頭嘆氣。

「噢,對哦。」我忽然意識到我確實不是學英語那塊料,「那我還是留在祖國燃燒自己吧。」

季岑白臉色微變:「我的意思是,你有不會的可以來問我。」

我愣了半天,忽然笑了。

他要給我補英語。

也就是說他想和我一起出國。

也就是說他喜歡我!

「俞知意,你戀愛腦啊!」葉晴晴聽我一頓分析後,恨鐵不成鋼地開口,「我看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。」

我撇了撇嘴:「夢都不讓人做了?」

自從季岑白說要和我一起出國後,我整天和打了雞血一樣地學英語。

但是季岑白最近忙著畢業設計,每天就是寢室圖書館食堂三點一線。

我只好每天在微信上騷擾他,他看到了就會回復,有時候還給我打電話講題。

清潤的聲音加上手機的電流聲,更好聽了。

再加上以前做鄰居時,我偷看他洗澡時目睹的畫面。

瞬間紅了耳朵,整顆腦袋和煮熟了的雞蛋一樣。

季岑白,你往我的水裡加了什麼?

「加了什麼?」季岑白疑惑,「你到底有沒有在聽?」

我才意識到,我一不小心把自己的邪念說出口了。

「在聽在聽!」我嚴肅保證。

後來季岑白臨近答辯,連打電話的時間都沒有了,整體窩在實驗室和各種試劑打交道。

我有點想他的聲音了。

雅思臨近,大三也沒什麼課了,我的備考計劃也越來越緊張,我乾脆回家備考。

終於在第 n 次做精聽時,我崩潰了。

我哭喪著給季岑白髮消息:「做一次三小時,這正常嗎?」

我算了算時間,季岑白應該還在實驗室做實驗,得等到他出結果才會回消息。

沒想到他卻秒回:「?」

發個問號是什麼意思?

是嫌我太菜了嗎?

比起他雅思 7.5,我好像確實挺拉胯的。

「做完一點感覺都沒有,是不是我不行啊?」我欲哭無淚。

這下對面沒有秒回,我以為他又忙實驗去了。

於是我又去做了一篇精聽。

等放下耳機時,我打開微信,發現季岑白連發了兩條消息:「這對嗎?」

「怎麼不說話,又去做了?」

我回覆:「這有什麼不對?」

「你實驗做完了嗎?」

「快來我家和我一起做!」

2

季岑白真來了。

我給他開門時,他眼神躲閃,口袋裡鼓鼓囊囊的。

「杵在門口乾嘛?」我有些疑惑。

季岑白的耳根子爬上一抹緋紅,我知道這是他害羞的表現。

我有些納悶。

又不是第一次來我家,害羞個什麼勁?

季岑白支支吾吾地開口:「叔叔阿姨不在家嗎?」

我點頭:「出差去了,月底回。」

「我們這樣,不太好吧?」季岑白摸了摸鼻子,不敢看我。

「這有什麼不好?」我歪著頭看他,「我爸媽知道了,只會給你豎兩個大拇哥。」

他瞪大了雙眼:「叔叔阿姨已經這麼開放了嗎?」

季岑白估計也是被我爸媽嚇壞了。

我爸媽兩個中文系教授,一向對洋人持鄙夷態度,之前聽說季岑白要去劍橋,還感嘆這樣的好苗子就該留在中國。

後來我軟磨硬泡了許久,他倆才接受我出國讀研。

不過這事兒季岑白應該不知道啊。

我見不得他這個扭捏樣,直接拉他進了臥室。

「我們開始吧。」我正要轉身去拿雅思資料。

卻看見季岑白坐在床上開始伸手解襯衣扣子,他侷促開口:「是不是有點太著急了?」

馬上就要考試了,能不著急嗎?

「是有點,」我去翻書包,「你很熱嗎?」

季岑白訝異開口:「你也買了?!」

拿出雅思資料,我正要轉身遞給季岑白:「不買怎麼做?」

而坐在床上的少年,滿臉通紅,身邊放著剛剛褪去的襯衫,身上的腹肌若隱若現,胳膊上的青筋蜿蜒。

醫學生狂喜!

多麼適合扎針的一條胳膊。

以前偷看他洗澡的時候我就知道他身材不錯,這次正大光明地看才發現,那何止是不錯,分明就是主人級別的!

我的臉頰開始發燙,別過臉去佯裝咳嗽,手上的雅思資料也擱置在桌上:「咳咳咳。」

「我去開空調。」

「不用,」季岑白皺起眉頭,從容地解開皮帶,「怕你一會感冒了。」

「我身體好著呢!」我一身反骨。

季岑白把皮帶抽出來,放在床邊,手撐在床板上,雙腿張開。

我聽見他聲音沙啞:「過來,知意。」

3

你知道的,我一向拒絕不了季岑白。

尤其是現在面色潮紅,腹肌顯露,還穿著灰色褲子的季岑白。

像個魅魔。

我不明就裡,但還是乖乖地朝季岑白走過去,被他一把拉進懷裡。

「俞知意,他是誰?」季岑白靠近我,吐出的熱氣縈繞在我耳邊,弄得我渾身輕輕顫抖。

「誰?」我顫顫巍巍地問。

我第一次見到季岑白這副模樣,勾得我心裡痒痒的。

季岑白的手摩挲過我的後脖頸,一瞬間有電流竄過全身:「一次三小時那個。」

我呼吸一滯,垂下眸子不敢看他:「啊?」

「他肯定是嗑藥了。」季岑白的臉在我眼中不斷放大。

我第一次離他如此近。

我突然反應過來,他這是誤會了!

做一次三小時的,是雅思聽力,哪是什麼別的男人。

我正要開口解釋:「不是……」

聲音卻被他突如其來的吻堵在喉嚨里。

季岑白的唇重重地壓下來,帶著我從未見過的強硬,幾乎讓我喘不過氣來。

他的舌尖撬開我的唇齒,強行闖入,仿佛要將我口中的氧氣攫取殆盡。

我的大腦一片空白,耳邊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心跳聲和他的呼吸聲,交織在一起,混亂而灼熱。

「一點感覺沒有?」季岑白的聲音低沉,夾雜著喘息,「他不行。」

什麼跟什麼啊!

明明說的是沒有語感!

我被他吻得七葷八素,再回過神來時,上身已不著寸縷。

「季岑白。」我的聲音是我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嬌嗔。

季岑白的呼吸粗重:「嗯?」

「不舒服?」

我被他弄得彎了腰身:「不是……」

不是要做飯啊!是做雅思!

「那就是舒服了,」季岑白輕笑出聲,「這次,有感覺嗎?」

我羞得不敢看他。

我從來沒想過,一向已書呆子著稱的季岑白,床上的 dirty talk 居然隨口就來。

我看著身下皺得不成樣子的床單,耳邊只剩下布料摩擦的聲音。

好累。

我意識模糊,昏睡之際,只聽見季岑白聲音沙啞:「俞知意。」

「你比我夢裡要軟得多。」

4

「不兒,你倆真睡了?」葉晴晴在電話里發出海豚音,「怎麼樣,校草在床上也是個呆子嗎?」

我吃著季岑白給我留下的早餐:「你想多了。」

「他有點變態。」

我起床的時候兩條腿都還在發抖。

「這是可以說的嗎?」葉晴晴激動道,「那你和季岑白現在什麼關係啊?」

「我不知道。」

葉晴晴憤然:「沒想到季大神也是渣男,你不是喜歡他好久了,你去要他負責呀!」

「他又不喜歡我。」我嘆了口氣,「你又不是不知道。」

「那他和江念一什麼關係?」

「不知道。」

江念一,是季岑白的白月光,他的高中同學。

秉持著清冷學霸都是要被天降甜妹拿下的鐵血規律,季岑白也毫不意外地被攻略了。

我比季岑白低一年級,我在高二那一樓就已經聽說江念一正在追季岑白。

而季岑白一改往日的冰山面孔。

我每次去找他時,都能看見他在給江念一講題。

據季岑白的好兄弟秦牧之透露,如果不是江念一一畢業就出國,他倆現在早成了。

確實,那還有我什麼事。

我掛斷電話,打車去學校交開題報告。

「俞知意。」我正從寢室樓出來,就碰到等在門口的季岑白,「怎麼不接電話?」

「手機沒電了。」我的眼神躲閃,不敢看他,然而腦子裡卻在回放昨晚的荒唐。

季岑白也不惱,自然地結果我的書包,好像昨晚什麼也沒發生一樣:「餓不餓?」

「去吃你上次想吃的那家火鍋?」

我這個戀愛腦,當然又沒能拒絕他。

明知道他有忘不掉的白月光,我還是下意識地想要靠近。

我拉開他的車門,坐了上去,餘光看見季岑白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。

我瞬間覺得自己上了賊船。

葉晴晴果然沒說錯,季岑白就是個提起褲子不認人的渣男。

只知道吃!

死木頭!

季岑白握著方向盤,睫毛微顫:「俞知意。」

「嗯?」我側目看他。

真好看啊……

「昨晚……」

季岑白的話被電話鈴聲打斷:「你幫我接一下?」

我接過手機。

他的密碼沒變,0921,是江念一剛轉學來的日子。

還挺痴情。

是秦牧之的來電,我滑動接過,剛要開口打招呼,對面卻火急火燎的開口:「白哥,你的春天要來了。」

「江念一今天的飛機回國。」

我沒有開口,牙齒緊緊咬住下唇,裙子也被我攢住。

我聽見秦牧之笑著開口:

「她想見你。」

5

電話掛斷。

「怎麼了?」季岑白看我的臉色不太好。

我把手機還給他:「江念一回來了。」

季岑白比我還淡定:「嗯。」

「她想見你,」我有些迷惑,「過兩天同學聚會,秦牧之給你發地點了。」

小說里男主看見白月光回國不應該哭著去接機嗎?

季岑白掃了一眼手機:「好。」

「昨天晚上,你得對我負責!」

我一愣,沒想到他的腦迴路這麼清奇,更沒想到這種討要身份的話能從這個木頭嘴裡說出來。

要不是江念一要回來了,我差點就要誤以為他移情別戀愛上我了。

我白了他一眼:「怎麼,你肚子大了?」

季岑白被我懟得哽了一下:「渣女。」

啊?

我嗎?

「一起去嗎?」季岑白的話題轉得比閃電還快。

你倆敘舊叫我幹啥?

害怕停電嗎?

「然後你真去了?」葉晴晴的語氣透露著無語。

我撇了撇嘴,回復了消息:「可能是因為我,天生愛發電。」

我坐在 ktv 里,一臉侷促地看著季岑白被迫社交。

「這不是鄰居家的小妹妹嗎?」江念一看著我,笑得溫婉,「好久不見。」

去你的鄰居家小妹妹。

季岑白就是這麼跟白月光介紹我的?

我虛情假意地朝她微笑:「好久不見,姐姐。」

江念一也不再與我客套,目光又落回季岑白身上:「阿白,聽阿姨說你也要去英格蘭了。」

阿姨?

她和季岑白媽媽也很熟嗎?

季岑白不語,輕輕點頭。

季岑白的班長熟絡地組織大家玩起了真心話大冒險。

酒瓶第一把就指向了我,我暗嘆運氣太差。

我起身抽了一張大冒險牌:【和你右邊的第一位異性擁抱。】

我抬眼望去,右邊坐的那位我根本不認識。

我正要接受懲罰喝酒時,季岑白突然起身,走到我身邊拍了拍那個男生:「哥們,換個位置。」

男生看了他一樣,瞬間瞭然,乖乖換了座。

我正愣神時,就已經被季岑白攬入懷裡,青木香味撲鼻。

他的擁抱一觸即離。

對面的江念一笑的牽強:「阿白,你把你妹妹看得這麼牢,她會找不到對象的!」

「她不急。」季岑白開口。

對啊,我只是住在他隔壁的鄰家妹妹。

這個擁抱代表的也不過是哥哥對妹妹的愛護。

俞知意,別想太多。

幾輪後,酒杯直接對準了江念一。

她莞爾一笑,直接抽了一張真心話卡:【最想和在場的哪位異性在一起?】

江念一毫不猶豫地望向季岑白,身邊的人會了意,起鬨聲四起。

我坐在角落,在眾人的喧譁聲中默默垂下了頭。

我開始後悔為什麼今天非要跟來。

明知道會面對我不願意看到的場景,卻還是愚蠢地想要賭一把。

季岑白身邊的同學甚至起身讓江念一坐了過來。

而季岑白不語,只是一味地喝酒,偶爾還偷瞄我兩眼被我抓住。

江念一又開口:「阿白,我記得我們以前天天去吃學校旁邊那家米線。」

「我們下次一起去吃好不好?」

我知道那家店。

葉晴晴也愛吃那家的米線,好幾次拉著我去的時候都能碰上季岑白和江念一。

兩人言笑晏晏,相談甚歡。

我又想起年級榜上二人緊挨著的名字,當時就覺得他倆相配。

季岑白就該和優秀美好的女孩子在一起。

眼前的零食瞬間不香了,只覺得心中泛起酸。

「我有事,先走了。」這 ktv 我是一秒都待不下去了。

沒等他們應聲,我就提起包出去了。

ktv 旁是京市有名的湖邊公園,我站在圍欄旁,看著天上的月亮。

也許有一刻,月亮也曾照拂過我。

「俞知意。」身後響起熟悉的聲音,還帶著輕輕的喘息。

「你跑什麼?」

6

我愣住了。

季岑白緩步走來,站在我身邊。

月光灑在他臉上,原本就眉清目秀的面龐更顯溫潤。

「吃飽了,出來消消食。」我哪裡敢承認是我吃醋了。

葉晴晴大師曾苦口婆心地教導我,一定不能讓季岑白髮現是我先動心的,不然我就輸了。

雖然我覺得這套理論很扯淡,但面對季岑白和江念一時,我不得不承認,葉大師還是經驗豐富。

季岑白也沒有揭穿我,只是在我身旁站著,默默地陪我喝西北風。

「你怎麼也出來了?」我歪過頭問他。

好不容易和白月光見上面,不應該有說不完的話才對?

季岑白輕笑了聲:「消食。」

我看著季岑白好看的側臉,沒來由的傷神:「季岑白,你說我是不是很差勁啊?」

他聞聲側目,眼神里是無聲地訝異。

「我英語太爛了,聽力根本聽不懂,閱讀也做不明白,寫作更是一竅不通。」

「專業課也是,醫學理論背了也記不住,解剖也是看完就忘。」

「我長得也不好看,性格也不溫柔。」

「沒有人會喜歡這麼普通的我吧?」

季岑白第一次聽到我這樣說,愣了好久。

我在他面前,一直都是積極向上,永遠也打不倒的小強。

可是面對那樣優秀的江念一,我也生出了自卑。

季岑白抬起手,扶住我的臉頰,語氣竟然有些著急:「俞知意。」

「我看了你的雅思資料,筆記整理得很好,單詞也背了不少,過線只是時間問題。」

「我知道你討厭背書,但你很努力,每年都能拿到獎學金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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